存文存图存吐槽,偶尔可能暴个走用。最近全是stucky
update:新欢游戏纸片人让我快落(康纳、里昂和新V)

[红双喜无差][流浪猫鲍勃paro]流浪猫与罗伊(上)

作者前言:

作为免责声明,先说一下这个是paro(parody),也就是“用某已经存在的艺术作品样式桥段来改成新东西”。流浪猫鲍勃属它的主人作者书商电影公司,文中所有角色属DC,只有这篇情人节贺文文字本身属于Sera我。

虽然红双喜现在成了超冷门但萌就是萌没有什么不可以。

上中下或者上下,乱写,短。三次元累瞎,望能速完。


-------------------------- 正文分隔线 --------------------------

杰森死了。


消息传到罗伊这儿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晚了。就算正义联盟里少年泰坦里有着全世界跑得最快的人,他们也只来得及赶上葬礼上说一句节哀顺变。哥谭的天空若无其事地照旧下雨,罗伊站在难得统一换上了黑衣的一众超级英雄队伍后面,眼望着布鲁斯.韦恩试图猜测,这次老蝙蝠是不是给他死去复生又死去的二儿子补上了欠他的那次尸检。


排队走过坟坑的时候,罗伊犹豫了一下。新鲜翻开的泥土湿气熏疼了他眼睛,百步穿杨神箭手的视力竟看不清六尺下何处是棺木、何处是鲜花。就这一下,他错失良机,没把手心里攥的戒指扔进去。戒指上镶的那一小颗钻石是他趁着其他泰坦嬉闹起哄时,让康纳捏的,那晚上少年超人没少吃蟹饼也没少捏钻石,不差他手里这一颗。


现在康纳不在,提姆不在,杰森也不在了。


红发和黑西服怎么配怎么不地道。一进安全屋的门,弓箭手就把一身正装从头到脚全扒下来扔到木地板上,仿佛那玩意沾了瘟疫。在衣柜里翻了半天,他找着一件皱巴巴的棉布绿T恤,肚子位置还有块干在上面的番茄酱。罗伊把它抱在怀里,侧蜷在床上,一整夜睡睡醒醒。


第二天泰坦们像往常一样出去打架。哦,更正一下,是出去“锄强扶弱”。对罗伊来说,这会儿,只要有架打,什么都好。多娜劝他别打得这么猛,他笑笑:自古弓兵多近战嘛,没听别人都这么讲。


没关系,弓箭手对自己说。没关系。我们这种人,连相伴相守都指望不了,怎还敢指望年华老去。所以没关系,没关系,都料到了,早晚的事。


迪克来找过他几次。然而言语对死亡无能为力,也就顷刻用尽。剩下是身体的陪伴,而这一点上,初代罗宾在他能自主支配的有限时间里,永远都做得很好。每次罗伊逮着这种机会,才能稍微合一合眼;但对方作为夜翼总是有事,不是布鲁德海文,就是哥谭,或者地球上任何什么地方,甚至不一定是地球。渐渐地他学会装出自己很好的假象,关上窗不让那只大蓝鸟再飞来了。


睡觉这种事么,弓箭手心想,只需要多喝一点酒。


于是他开始手颤了。一开始只是私下里放松下来的时候,这种时候他的对策是灌下更多的酒。到后来,就连在最激烈的战斗当中,他也渐渐拉不满弓、失了准头。


好在来找他们麻烦的,都不是会老实站着让箭射中的敌手。也就无人怀疑。或者,罗伊想。他们只是过分礼貌而已。


再来一瓶酒,他对自己说,也对吧台后的酒保说。再来一瓶酒。他就会把这些全都忘掉。


结果是在酒馆背后的巷子里,他跟一群流氓大打出手,没带武器、技巧全无。再恢复意识的时候,罗伊擦擦鼻子里冒出来的血,呸干净嘴巴里混着呕吐物的血唾沫,茫然环顾空无一人的四周,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他们打跑了。钱包躺在面前半尺的地上,他试了三次才成功把它捡起来,翻着同样空荡荡的里层愣是想不起来自己是出门就没带钱呢、把钱全在买醉上花光了呢还是怎么地。


说实话他并不在乎。


晃回家的时候,弓箭手感到一阵微弱的冷风拂面,自小训练得来的警惕性在脑袋里有气无力地敲了两榔头警钟。厨房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罗伊潜行过去的时候踹倒了一个空啤酒瓶,紧跟着橱柜那边也“咣当”一声,跟着是什么东西哗啦一声。


弓箭手伸手摁开厨房灯。一只黑白花猫,后腿直立站在料理台上,前爪伸的老长扒着柜门打开的吊式橱柜,回头看他。旁边,迪克上次来访时带来的麦片从盒子里撒出来,被半敞的窗户缝里钻进来的北风刮得一台子都是。


罗伊捂住额头呻吟一声。黑白花猫放下两只前腿,乍起尾巴瞪着他叫了一长声,不知为何显得气冲冲。


“别骂我,看你弄得这到处都是。”弓箭手顶嘴道,收拾麦片的同时试图把猫从窗口赶出去。“你谁家的啊?赶紧从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黑白花猫躲避着罗伊的手,动作灵活在料理台上绕圈子,仍然像是很生气,在实在难以躲开的时候一下站起来,伸开两只前爪,摆出誓要认真干架的最后警告姿势。“喵。喵嗷。喵嗷嗷嗷。喵啊,呜喵。”


“你不走?你不走我可没东西喂你。”罗伊没奈何,只好宣布放弃。这话倒好像进一步激怒了陌生的猫。它跳到地板上,走到冰箱旁,控诉地一直叫。


“喵喵嗷嗷。嗷呜,喵。喵呜呜呜喵,喵!”


“真没东西给你吃,不信你看。”罗伊拉开冰箱,给猫看什么叫做毛干爪净、一穷二白。猫对冰箱的内部现状大为不满,严正斥责一番。弓箭手关上冰箱门,心下歉疚之际,琢磨着只要留个窗户缝睡上一觉,猫就会自己离去,于是撇下它,凉水抹了把脸,进了卧室就栽倒在床上,不顾耳畔的愤怒喵喵声昏睡过去。


什么东西趁弓箭手不备,狠狠袭击了他。一记重拳——不,更像是一发炮弹——从天而降落到罗伊肚子上,他像个奶酪被动了的老鼠夹子一样一下蹦起来,膝盖几乎撞到胸口。在那之前,猫敏捷地跳开,在罗伊惨叫着重新倒回枕头上的时候踏着方步从他胸膛左边走到中央(伴着被践踏者一连串的哀嚎),左爪踩着他锁骨、右爪给了他脸上一巴掌。


“你怎么还没走啊——”罗伊带着哭腔喊。黑白花猫冷冷地盯着他,换了只爪子,又扇了他一耳光。并不疼,但是……


……睡不下去了。弓箭手望了一眼墙上挂钟:早上7点整。猫在他蠕动着挣扎着奋力起床的时候满意地跳到地上。罗伊步履蹒跚地往厨房走,小心不被在自己脚下绕八字的猫绊倒、耻辱地一跤摔死在自己安全屋瓷砖地上。


“那样你就有吃的了。”罗伊说,宿醉未醒头痛欲裂,对着猫发牢骚。“你就是这么打算的,对不对,老实说。”


猫甩甩尾巴表示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然后在它毫不松懈的看守下,罗伊一周以来第一次好好刷了牙洗了澡,还把自由生长了三天半的胡茬剃掉了。


再然后一人一猫出门购物去。


评论(7)
热度(88)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Seraphina Buchwald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