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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双喜][教廷猎魔人AU][一发完]见习修士与猎魔人

作者前言:跟 @王道之外 YY出来的产物。我也不知道这具体是个怎样的AU。战斗技能法术系统方面大概免不了有点疑似DND?然则是个单一神系。HE,已完结,清水,应该木后续。欢迎其他小伙伴续写不过请提前跟我吱一声。

其实就是想写小桶灰常可爱的小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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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其他人把不速之客抬进修道院院墙之内的时候,杰森正挎着一篮鸡饲料从厨房出来往禽舍走——天黑之前他必须做完的最后一项活儿,然后就得赶紧准备晚祷和诵经课。是菜圃里摘豆角的几个兄弟们突然中止的动作和他们脸上的表情,使得他也停下了脚步,扭身向背后院门方向望去。在挤成一团的棕褐色修士长袍遮挡之间,他窥见来人身上标志神父身份的黑罩衫一角和一只手,被扯得稀烂的白亚麻衣袖鲜血淋漓。伤者在被架着往外客厢房那边走的时候犹自喃喃说着什么,声调虚弱却急切,听起来说不准是警告还是哀求。前来相助的修士们谨慎地遵守着沉默誓言并不回应,而伤者很快也就没了声息。

杰森看看其他见习修士。跟他一样,他们也都还都僵在原地,惶然不知所措。直到一名年长修士发现男孩子们没在干活。他选择了离自己最近的杰森,大步走到少年见习修士面前,做了几个严厉的手势,命令他继续工作。

杰森放下篮子。那是谁?他用手语问,站在原地不动。

与你无关,年长的兄弟用手语回答道。专心做你该做的事,见习生。

发生什么事了?他倔强地追问,并不打算去捡篮子。

年长修士单挑起一根眉毛瞪着眼前少年。你叫什么,见习生?

陶德,杰森不假思索用手语拼出那四个字母。随即他就后悔了。杰森,我是说。名字是杰森。

有那么一瞬间,杰森几乎以为对面的修士会视自己愚蠢的错误为目无权威的挑衅表现。对方的确看起来很想要伸脚尖顶翻放在地上的鸡饲料篮子,纯为给他个教训。然而就在这时,被修士们簇拥着、已经快要消失在厢房走廊里的伤重之人猝然发出一声惨叫,打破了笼罩着整座修道院的寂静,高亢痛苦的回音在石质建筑的墙壁上反复碰撞、即便是在众人将伤者拖进客房里之后也仿佛久久不肯消失。杰森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回头去看。尽管已是夕阳西下,他仍能清晰分辨出一条斑驳的血痕,从厢房的石头地板上一直延伸过前院的土地、指向修道院仍然半敞的大门。他抬头望向面前的年长兄弟。对方似乎也发现了那条红色的湿迹,皱眉打量着伤者来时的方向。

喂鸡之前,先去把院门上的血擦干净,杰森兄弟。他用手语修正命令道。

02.

杰森从外客厢房长廊背后的矮墙上翻过去,甩开两条腿往见习修士的公共寝室方向跑。院子里空无一人,大多数修士此时都在餐室里,饥肠辘辘地对着木头长桌上的空餐板、跟当天值日的领诵兄弟机械地一唱一和,迫不及待等待即将到来的晚餐和那一杯佐餐酒。杰森不在乎这些,至少今天晚上他不在乎。他的羊皮拖鞋在院子里啪嗒作响,在他抵达通往楼上寝室的拱廊时差点害他滑了一跤。可他也不在乎摔跤。他的心跳得厉害,他飞速跑上石头台阶的时候简直要喘不过气来,他还是不在乎。他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那就是他刚刚扒在客房窗口偷听的时候听到的那件事。

“我和我的猎魔人,在盐沼外的沙地遇袭了。”

杰森冲到寝室靠窗墙边那一排储物柜前,摸黑打开其中一个的柜门,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一个小木头格子,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扒拉出来,摊在就近的双层床下铺,又从中拽出一块细亚麻布(他留着过冬做新衬衣的),充作包袱皮,把自己想要带的捡出来全部包在里面、斜背在背后在胸前打了个结绑好。

“我的猎魔人掩护我逃出来……但他自己却没有……”

把剩下的物件又塞回储物柜,杰森风风火火跑出公共寝室,还没下楼就又跑回来,急匆匆解开包袱,从里面掏出一本又大又沉的经书手抄本,搁回自己那个格子里去。

“我还能感应到他,他还没有死……求神拯救他不幸的灵魂!兄弟们啊,我也求你们,若有可能,解救他出这苦难,他的名字是……”

少年见习修士临走前去羊圈抓了根赶羊的长木棍,然后一头奔向自己熟悉的后院墙角狗洞,钻出了修道院的高墙、向着盐沼方向头也不回赶去。

03.

原来这就是猎魔人级别的战斗力,杰森暗想,低头打量自己脚下踩着的玻璃颗粒。他周围白如盐粉的平整沙地上,此时突兀地点缀着大大小小的半圆形陷坑,烧化的沙子仿佛入水的蜡滴般凝成形状不规则的玻璃碎块,越靠近边缘越细碎,而下陷的中心部分已经被高温彻底烧熔成了一个个玻璃碗。借着皎洁的月光,见习修士举头四望,心里琢磨这些碗收集起来大概正适合给一家子巨人用。他抱着碰运气心理,拄着牧羊杖四处走了走,期望能找到些线索——血迹或者脚印什么的——好查清失踪猎魔人的下落。

追踪寻迹。要是他们在修道院里开这门课就好了。少点讲经课,多点实用的。少年心下抱怨,听着耳边呼啸的夜风,清楚自己在沙地吞掉一切蛛丝马迹之前发现它们的机会渺茫。然而忽然之间他面露微笑了,直起腰把视线从脚尖前收回来。那风里有股不容错认的腐臭味道,伴着一丝硫磺味。

这些日子,要在修道院墙外找魔物,也许根本用不着费多大劲。运气好的话,他还能赶上一个会说人话的。

04.

“你叫什么名字,猎魔人?”

红发的猎魔人中断冥想祈祷,睁开双眼。眼前是一双穿羊皮拖鞋的脚,糊满盐泥和白沙、脚踝纤细不盈一握。他抬起眼睛向上望。更多的盐泥和白沙,半干不湿地粘在一领粗麻布袍子上,弄得前后襟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再往上,是一根打了三个结、充当腰带的白麻绳。目光和猎魔人的翠绿双眼相碰的时候,少年的脸颊涨得比方才战斗时还红,握着牧羊杖的手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他看起来很想清清嗓子、重申一遍自己的问题,但还是忍住了,强装庄重等待着一个答复。猎魔人坐起身来,忍住想要露齿微笑的不合时宜冲动。

“罗伊.哈珀。”

少年看上去就像是对上了某种暗号或者密码。猎魔人看出,他尽量不露声色地松了口气。“我的名字是杰森.陶德,罗伊.哈珀。我是来解救你的。”

片刻的沉默。沙地下魔物挖掘出的暗道地牢里,猎魔人的绿眼睛定定望着少年的蓝眼睛。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神父,你就是我的猎魔人。”叫做杰森的少年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完成宣告。

叫做罗伊的猎魔人愣了愣。“好。”

“直到你我当中一方死亡。”少年补充说。

“好。”猎魔人说。

“你我签订神圣的契约。”少年继续说,盯着猎魔人的眼神开始有些狐疑。

“好。”

“你在敷衍我。”少年指出,气愤之下用牧羊杖往地上戳了两戳。

“好好好,我是说……你看,孩子。”猎魔人耸了耸左肩。“我不知道这些你都是打哪儿听来的,不过……你也许不知道,神父和猎魔人之间的灵魂契约关系……我想想该怎么说才能委婉点……嗯……这玩意吧只能存在于神父和猎魔人之间。”

“你是个猎魔人。”少年说,仍然气呼呼地。“我是个神父。”

“神父的意思是指教廷正式授予圣职的神职人员。”猎魔人好心地做名词解释道,与此同时少年看上去似乎很想用手上那根木杖子打他。

“我是个神父。”

猎魔人终于没忍住笑了起来,跟着就挨了打。

“我前年秋天就毕业了!只不过还没等到机会进行朝圣旅!因为,呃,名额不够。我们修道院,生员很多的。每年都是!”少年收回杖子,拙劣地撒谎说,脸又一次涨得通红。为了转移话题,他指向猎魔人身体右边。“你右胳膊这是……?”

原来他身上这是件修士袍。一边纳闷自己怎么没第一眼就意识到,那根白绳腰带上的三个结代表修士誓言中的贞洁、顺从和贫穷三项守则,猎魔人一边侧过头,朝少年指点的地方看看。“哦。”他说,满不在乎。“扯掉了。”

少年貌似在努力保持镇静。“刚才战斗的时候,魔物干的吗?”

猎魔人再次笑起来,这次倒没挨打。“不,我自己扯掉的。”

“干嘛这样?”

“我自己的错。”猎魔人又耸耸仅剩的左边肩膀。“光顾着杀魔物,神父被抓啦。交出武器外带卸了条胳膊,才让它们放松警惕。唉,说到约翰。可怜的家伙。他还是死了对吧,大约一个半小时前。”

杰森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在我们修道院里,我亲眼所见。院长亲自给他行了临终礼。你会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俩之间的灵魂契约……”

“也算善终。”罗伊所答非所问地评价道,将目光投向地牢一侧倾斜逼仄的黏土墙上。几秒钟后他摇摇满是红发的头,站起身来,惬意地伸了个懒腰。捆在他身上的铁链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断,沉重地掉落在地。“走吧,我得先把武器和胳膊找回来。”

少年合上嘴巴。“既然是这样,”他朝地上的铁链比划,“你之前怎么不走?”

猎魔人考虑了一下,并不想承认自己方才是在为自己死去的搭档默祷。反之,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把新认识的这个年轻修士稍微调戏调戏。

“那样的话,不就得不到你的拯救了吗。这一定是神的安排。”他神色严肃地说,在看到少年又一次脸红的时候觉得十分满意。

05.

“不错嘛,孩子。”猎魔人说。“我还以为如今这年头,他们不制造这么热爱暴力的神父了。”

“我有名字的。”见习修士说,双手并用将牧羊杖在空中抡了个圆圈,回身借助腰力将扑上来的最后一个小个头魔怪打飞出去。那一堆爪子和尖牙撞上墙壁时发出吱吱尖叫声,跌到地上之后跌跌撞撞地从他们面前逃走了。少年单手持杖,另一手捋开挡在眼前的黑发、抹去额头上的薄汗。“我还以为如今这年头,不正经的猎魔人都已经死绝了。”

“公平。你今天的神圣咒语还剩下几条?”

“别问。”

他俩走进正前方的洞穴:沙地下整座地牢当中,就这一间是石头砌的。这看上去像是某种藏宝室,低级魔物们掠夺来的各种战利品都堆在这个洞的中央,千奇百怪无所不有,从附近村落村民的家用器具、装饰摆设到颜色漂亮的石头、贝壳和羽毛。其中几件东西,大概哪怕在魔物眼中也是稀罕出奇,因此被堆在顶端:一把颜色鲜红的长弓、一个与之配套的箭囊,还有一条通体金色的机械右臂。

杰森欢呼一声,向前跑去。还没跑出半步,他就感觉自己袍子的兜帽从后面被人拽住了。

“干什么,猎魔人!”

“小心。”罗伊说,一双绿眼睛谨慎地打量四周。“这里感觉不对。”

“什么感觉不对?”

“有强大魔物的气息。非常浅淡,似乎已经离开很久。但是……与之相比,咱们之前对付的只是些杂兵。”

“强大到什么地步?连你也对付不了?”见习修士问,仿佛是挑衅。

“如果我能取回武器和手臂。”猎魔人沉吟着说,目光投向战利品堆顶的红弓箭和金胳膊。他意识到男孩在他手底下挣扎,于是松开手指。少年整一整麻布袍,显然很不高兴。

“那就赶紧取回呗!难道还要等这堆玩意儿的主人回来吗!”

“不,可是——”

猎魔人没能把这句话说完:见习修士已经走了上去,而在他脚下,某块石板向下陷了大约一寸,发出一个机械的“咔哒”声。

下一秒,他俩头上,石头拱顶塌陷下来。成吨的沙粒,细如盐粒、白如新雪,灌进了他们所在的石头房间。

06.

破晓时分,大概在第一次晨祷后不久,见习修士和他的猎魔人敲开了修道院的大门。

他们没能往里走太远就被赶来围观的修士们堵了个水泄不通,连在场几名德高望重的兄弟都张大了嘴巴只顾观看而忘记了履行自己职责维护修道院秩序:明明已经快到早饭时间了。

但这是如何的景象啊。杰森兄弟,那个因为连续两年被评价“不够虔诚”而失去朝圣资格的留级见习生,在逃宿整整一夜之后奇迹般地再度出现,面色红润、神采飞扬,从头到脚都沾满了泥土、盐碱和细沙。在他身后,跟着一个高个头男人,或者说看起来像个男人的存在,面孔瘦削苍白、眼睛翠绿发亮、凌乱的长发颜色宛如燃烧的红铜,在黎明的晨光中仿佛比他身上的红色皮甲和背上的红色弓箭更耀眼。他右臂从肩头到指尖没有丝毫人类的血肉,完全是金属锻造而成,色泽赛过皇帝即位那年铸的纪念金币。这两个人站在院子中央,接受着整个修道院的目光洗礼,直到院长赶来,结束了这场无声的闹剧。

猎魔人罗伊.“红箭”.哈珀。院长伸出一只手,以庄严的慢速拼道。在这只干皱苍老的手之前,猎魔人恭敬地垂首,表示应答和顺从。

随我来,你们俩。

见习修士和他的猎魔人乖乖听命,跟在院长身后向教堂走去。他们一行三人背后,其他高级修士开始驱散人群,以不容置疑的权威姿态打着手语命令下级兄弟们去餐室集合。教堂里的司铎见三人进来,便十分知趣地退出去,并把教堂的门在自己身后带上了。

07.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

“你是怎么说服院长的。”

猎魔人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他的神父——技术上讲,目前还只是个见习生,不过很快就会成为真正的神父——拄着牧羊杖加快脚步赶上来,跟他肩并肩一起向前走。这段林中山路虽然风景优美,道路却颇为狭窄,两人并排走着走着就贴近到了一起。

“你不是在旁边全都听到了吗。”猎魔人搪塞说,嘴角悄悄浮起一抹微笑。这孩子才15岁,却已经长到他肩头这么高了。他期待着男孩成年后的样子。

“是的,可是你就只说了‘请恕我无法接受其他人选’和‘灵魂契约已经成立了’啊。”少年抱怨道,倔头倔脑地保持和猎魔人步调一致。“咱俩什么时候订下契约的?我怎么不知道。”

猎魔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你觉得猎魔人和神父之间的契约,该是什么样的东西?”

“这我可没学过,我还没领圣职。”少年说,感觉被揭了伤疤、有些气恼。猎魔人安慰他。

“咱这不正是往圣城去,把这事办了吗。”

“好吧。”少年说,顿了一顿,还是不肯罢休。他俩头上远远的某处,一只夜莺反复唱着一段挺好听的小调。“你就是不打算亲口告诉我了,是不是?”

猎魔人收敛起笑容,认真斟酌。最后他开了口。

“我们这种人是什么样的存在,你知道的,对吧?”

“做出终极牺牲,用自己灵魂的永福换取对抗魔物的力量,什么什么的。”少年说,不依不饶。“你是在尝试转换话题吗?告诉你,想也别想。”

“哪能呢。那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不得单独行动、也不被允许在不经申请的情况下擅自进入有平民居住的城镇?”

“嗯……嗯。”少年思索着,努力拼接起回忆中经书上相关的点点滴滴。“没人给我们讲过具体原因。这跟你们当年还是人类时,用自己灵魂永福做的交易有没有点关系?”

“猜得不错。”猎魔人鼓励说,隐约觉得与其让教廷负责这段讲解,还不如自己给男孩启蒙来得好。“让我们说回契约。知道吗,灵魂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它可以被千刀万剐切得粉碎,你想从它这里拿走多少片都可以,每一片都像一个完整的灵魂一样具有生命的全部效力。但一旦失去哪怕最小的一片,它都不再完整。”

“等等,”男孩说,脸上是惊讶的表情。“我一直以为,神圣灵魂契约是猎魔人和神父互相交换一部分灵魂——”

“怎么可能呢,那样的话,神父那一方的灵魂就会像猎魔人的一样残缺、无法得到永福了啊。”他的猎魔人笑着说。“因此,这个契约其实是单方面的给予。”

男孩瞪着他,大蓝眼睛里的震惊慢慢转为醒悟。

“猎魔人的神父是猎魔人的灵魂寄托,帮助一个残缺的灵魂稳定、保持自我。”猎魔人告诉他,“减缓猎魔人的完全魔化进程。没有神父的猎魔人,很快会疯掉、甚至可能和魔物同流合污。对这种存在,教廷赐予的正式名称是‘天谴’,世人也就认为,这是魔物当中的一种——事实可能也差不到哪儿去。你倒说说,杰森,那是不是比死了还糟糕。”

男孩还是瞪着他。猎魔人开始觉得有些不自在,便尝试说笑化解尴尬。

“说老实话,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还猜想你说的‘解救’,是另外那种意思。我心想,哟,教廷什么时候手头这么拮据,派不出天使、于是派了只小鸟儿来啦。”

“你干了什么?”男孩问他。他咧嘴傻笑耸耸肩——这次有两只肩膀了——拖延时间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回答。

“——你看,杰伊——”

“我死了,”杰森.陶德说,神情里有种宁静的恍然大悟。“我就说我依稀记得被沙子给埋了个结实。没法喘气——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叫不出来——然后什么也没有。甚至没有天堂的白光。之类的。再醒过来,我们就已经在外面,在盐沼岸边地上,你抱着我了。”

“小杰鸟。”罗伊.哈珀说,孤注一掷、自暴自弃。“你看:你之前问了我,要不要做你的猎魔人。要不要你做我的神父。我说了好。”

“你把你的一片灵魂给了我。”杰森说,固执得要命。“那就是为什么我醒来的时候身上一点不带伤。连前天在厨房切萝卜切到手的伤都没了。”

“当猎魔人还是有个把好处。”罗伊承认道。两人暂时陷入沉默,就在这风光绝佳的早秋山林间一言不发地走。走着走着,见习修士突然又开了口,吓了他身边的猎魔人一大跳。

“长大之后,我也要做猎魔人。我老早之前就这么想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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